“脱节车厢是自由的,我也是。”

“这镜子怎么又起雾了。”陈立农扁嘴,在练习室四下寻找擦镜子的布。
瘫坐在旁边的朱正廷一下弹起来,抓起搭在横木上的布朝镜子走去。
陈立农见状赶紧凑上去,露出招牌笑容:“让我来啦,正廷哥,你也累了,休息一下。布给我。”

去捉那人手里的布,那人偏想皮一下,手想躲开,但是陈立农更快,捉住了他的手。微微凉的手就在他的手心。
“你的手…好凉喔…”他其实是想讲又白又滑的。
陈立农抬头看朱正廷,发现那个人的小脸以肉眼可见变得爆红。他看见朱正廷羞到滴血的神情,一双眼睛充斥委屈,我见犹怜。陈立农挪不开眼了。
整个练习室只有他们两个人,主舞是留下来陪这位vocal加练的。
朱正廷微微颤抖,他想抽手,但是陈立农握住他的力道逐渐加重。他有点疼了,又有点害怕。

“农农…”
“正廷哥你的脸好红,是呼吸不顺畅吗?”

陈立农用另一只手钳住了朱正廷的下巴:“练习室只有我们两个所以没关系。”
“?”
“我来给你做人工呼吸吧。”

扯掉他手里的布,换成十指相扣的造型,然后唇贴唇,呼吸骤停,心跳加速。
这哪是人工呼吸,陈立农明明在掠夺他口腔里的空气。
这是接吻,朱正廷和陈立农在只有他们两个的练习室里专心接吻。
唉,因为只有两个人,还是心动时刻,所以没关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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